公益项目V.S.公益产品:名字不重要,最重要的是……
最近,伴随着悦享新知推出公益产品设计&迭代进阶课“飞轮计划“,我们也制作了一系列与“公益产品”相关的内容。表面上来看,我们好像在“强推”产品的概念、思维和方法论。在引起了一些公益伙伴关注的同时,也引发了一些探讨。徐本亮老师就在微信群直言,“没必要高调宣传公益产品”,对于公益从业者来说,我们所做的事情披着什么样的 “外壳”并不重要,“最关键的是要满足需求,解决问题,有成果。”
在这一点上,我们和徐老师是高度共识的。那么,为什么悦享新知要提“公益产品”,为什么现在很多公益组织在思考和实践“产品化”,为什么很多公益人认为自己要掌握产品思维呢?项目和产品的关系又是什么?
我们把「公益组织做的事情」叫作「项目」?
在说明白项目和产品的关系之前,先和大家探讨一个看似不需要探讨的问题——项目这个概念是怎么来的,公益组织为什么会把自己做的事情称为“项目”?
项目概念和共识形成于早期的国内公益领域发展大环境下(“早期”是指2008年之前)。彼时,公益组织做事情的方法、所使用的话语体系等,多是国际组织带进来的,比如会把公益组织称为NGO或NPO,把做的事情称为program/project,即项目。相应的,与之相关的设计、规划、资源获得、管理等,就被称为项目设计/规划、项目申请、项目管理、项目监测评估等。
虽然08年后,国内公益领域开始迅猛发展,国际机构在其中的参与度和影响力,因各种原因有所减弱,但这套项目制的工作方式却被保留并沿用了下来。总结来看,项目制的工作方式,会有如下特点:
具有明确的时间周期,且周期长短由资助方确定,比如国内常见的资助项目周期为1-3年
有明确的项目执行规划,常以逻辑框架来呈现:做什么活动—要有什么产出—预期达成什么样的效果(短期/中期/长期)
预算制定要匹配项目执行规划,并受限于资方的预算范围
或许需要被打破
比如,虽然从内心知道做公益服务要“需求导向”,但在由资源方主导话语体系的项目制框架下,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往资源方倾斜,做得越来越“资源导向”。
再比如,对于一些创新性的服务来说,很难做到完美规划,「投入—活动—产出—效果—影响力」这套方法,可以用于那些经过「开发—测试/验证—学习改进」的成熟服务规划,但对于很多仍处在从0到1过程中的探索来说,不太适用。即使为了申请资金,可以写出一个看似通顺的逻辑框架,但在实际执行过程中,难免要基于实际情况作出调整。
此外,一项服务的发展周期,可能有长有短,但受限于资方的资助周期,很多公益组织都难以有更前瞻、长远的规划。
困,则思变。于是,有很多公益人和公益组织,开始思考和探索其它可行的方式。例如,我们此前分享过的童萌案例,在面临各种挑战时,就毅然基于组织使命,选择了用产品思维做公益服务;好公益平台则用“公益产品”的思路,提倡和推动公益服务的标准化,由此实现影响力的规模化。
所谓的用产品思维做公益服务,其实是为了强调:
用户/服务对象导向:产品要关注和聚焦在服务对象的需求和痛点上
为用户/服务对象创造真价值:一个对用户没有价值的产品,不能称之为好产品
持续优化改进:在「开发—衡量/验证—学习改进」的循环中,持续优化改进
可以共生共存
聊透了“项目”和“产品”的概念后不难发现,这两种工作手法,从根本上来说并不互斥。叫项目,还是叫产品,都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我们可以回归根本,关注真问题、真需求,探索有效解决方案。
在具体操作层面,两者也并不对立。一个公益组织,可以基于组织的愿景、使命,确定核心的公益服务产品,并长期优化、打磨。并把产品按照阶段、模块拆分,向不同的资源方,申请资金支持。
童萌的创始人毛磊曾这样形象地描述产品和项目的关系:
摆脱困局不能靠概念,“项目”是产品生命周期当中的一个子过程。A项目完善的是产品的某一个服务功能,B项目实现了产品在某一个区域的复制,这样的一个个项目,其实就是产品发展的有机过程,填充了整个产品演变的脉络。
要靠持续的探索和学习
正如开篇徐本亮老师所说,新的概念和新的思维,本身并不能帮助我们摆脱困局。只有回归最根本的问题,不断思考、学习和探索,寻路而行,才能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光亮。
这些最根本的问题就是:
我们关注谁的什么问题/需求,如何才能识别真问题、真需求?
我们是否为服务对象提供了有效的解决方案、有价值的服务?
我们如何持续的优化和改进,最大化公益资源的使用效能?
以及,什么是我们组织实现可持续发展的资源引擎?
探索这些根本问题,和伙伴们一起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,正是我们设计“飞轮计划”的初衷。欢迎扫描二维码,阅读来自“飞轮计划”课程研发团队的一封信。识别真需求,解决真痛点,才能转动我们公益组织的“飞轮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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